第(2/3)页 “陛下救我!”王弼惨叫着往朱元璋身后躲,却被老朱踹了屁股一脚:“怂包!当年你单枪匹马冲阵的威风呢?” 当带着腐蚀性的石灰水碰到伤口时,王弼还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嗷一嗓子蹦了起来,差点掀翻手术台。 老朱此刻心里面也慌得一批,嘴皮子都有些哆嗦。 “炽儿你可千万别胡来啊,这定远侯也是朝堂重臣,你可别搞出人命……” 听到这话,朱高炽顿时不乐意了,我是那样的人吗? “老逼登你就放心吧,这石灰遇水反应完之后的石灰水真的是帮他消毒,不会伤着他的,我心里有数。” 朱高炽盯着王弼腿上丛生的黑毛,手里柳叶刀的寒光映着那片毛茸茸的“原始森林”,差点没拿稳刀把。 他捏着鼻子后退半步,活像闻到什么怪味:“我说王统领,您这腿毛都能织件皮袄了吧?” 王弼下意识捂住大腿,耳朵根子都红透了:“胖殿下!末将常年骑马,腿毛浓密些怎么了?” “怎么了?”朱高炽把柳叶刀往桌上一拍,震得铜盘嗡嗡作响,“这玩意儿挡着伤口,消毒时石灰水渗不进去,到时候伤口烂成蜂窝煤,您是打算拄着拐杖当铁拐李?” 他突然眼睛一亮,转头冲朱元璋伸手:“老逼登,您那削铁如泥的天子剑呢?正好拿来刮刮腿毛!” 满殿寂静了半秒,随即爆发出憋不住的哄笑。朱元璋笑得直拍大腿,腰间玉佩撞在龙椅上叮当作响:“好小子!咱这剑斩过元军首级,今日倒要给王弼修修‘腿毛’!” 话音未落,寒光一闪,天子剑已经出鞘,吓得王弼一激灵。 “陛下!这剑砍人都够了,刮腿毛要出人命啊!”王弼抱着腿往后缩,却被两个太监死死按住。 他哭丧着脸看向朱高炽:“胖殿下,要不咱们商量商量?以后你指哪儿我打哪儿,别用天子剑成不?” “少废话!”朱高炽夺过剑,学着街头剃头匠的架势挽了个剑花,“当年关公刮骨疗毒连眉头都不皱,你堂堂禁军大统领,还怕刮腿毛?”说着剑尖挑起一缕腿毛,轻轻一抖,黑毛簌簌飘落,“你瞧,比剪刀还利索!” 满殿哄笑声中,天子剑贴着王弼的大腿缓缓划过。那场面简直滑稽——禁军大统领紧闭双眼,咬着牙哼唧,活像个娃娃;朱高炽歪着脑袋认真刮毛,圆滚滚的肚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;朱元璋则背着手笑得前仰后合,胡子都翘到了鼻尖。 王弼紧闭双眼,牙咬得咯吱响,活像等着上刑场。 朱元璋却看得兴起,凑到跟前指点:“往右点!那边还有一撮!” 随着天子剑游走,空气中飘起细碎的黑毛,王弼的大腿渐渐露出青白皮肤,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反光。 “大功告成!”朱高炽得意地把剑抛回剑鞘,看着王弼光溜溜的大腿,突然憋不住笑,“王统领,您这腿现在白净得能当镜子照,日后哪个姑娘见了,保管挪不开眼!” 王弼猛地睁开眼,看着自己两条“脱胎换骨”的大腿,脸涨得比猪肝还红:“胖殿下!等末将伤好了,定要跟您好好‘切磋’!” 他这话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,紧张的气氛瞬间化作满殿欢闹。 经历了天子剑刮毛的“酷刑”,王弼此刻躺在临时拼凑的手术床上,兜裆布都被冷汗浸透。 他深吸一口气,脖颈暴起青筋,双眼一闭,那视死如归的架势,活像即将被推上断头台的死囚。 戴思恭的柳叶刀刚触及箭创疤痕,殿内众人便齐刷刷屏住呼吸。 随着刀刃切入皮肉,鲜血瞬间渗出,在白布上晕开狰狞的红梅。 王弼猛然瞪大双眼,喉间溢出一声闷哼,浑身肌肉紧绷如弓弦,却硬是咬牙没再发出半点声响。 “好汉子!不愧是朕的禁军统领!”朱元璋抚掌大笑,腰间玉佩撞得龙纹腰带叮咚作响。 太子朱标也忍不住点头赞叹:“这份忍耐力,便是铁打的汉子也要敬三分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