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李从容发狠似的摔断木椅,拿着那尖刺的一端就要往自己身下刺去。 李氏紧紧抱住自己的儿子,哭喊道:“老爷,快来搭把手啊老爷!这可是你亲儿子!” 李安面色青黑,一拍桌子:“你们几个,把公子的手脚都捆死了,关到房间去,轮流看守。 我去大牢,好好给那文爷上一遍大刑,老子就不信,他不说实话!” 李鸿瑞也跟着起身:“是,问个清楚!” 事情已经荒谬至此,那老道脚步犹豫,只觉得面上无光。 “李大人!” 他大声道,“那文爷就是一个江湖骗子,从未听说过他师从何处,怕是自己瞎学一通,拿来糊弄人罢了。 如今找他没用,我有一个办法,能扭转现在的局面!” 李安脚步一顿:“你说!” 老道摸着自己的胡须:“此法凶险,我不敢轻易尝试……” “大师放心,钱不是问题!” 老道这才笑了:“取一碗新鲜的黑狗血,洒在公子院子周围。 再取朱砂,我亲笔画符,亲自压阵!” 李安看他说得如此气势磅礴,信以为真。 李鸿瑞也道:“这可是宝相寺的大师,许久不曾出关,他发话,准是没错的。” 又一个时辰,一碗尚且温热的黑狗血送来。 老道嘴里念念有词,不知用了什么方法,那黄符在空中无火自燃。 剩下的灰烬让人接着,用温水冲泡,让李从容喝下。 不过片刻,李从容就不似刚刚那般癫狂,渐渐安静下来。 再过半盏茶的时间,轻微的呼噜声响起。 “这就睡了?”李鸿瑞不可置信。 老道煞有其事:“这是因为精元外泄太多,累到了极致。 等明天睡醒就好了。” 李安大喜,取了满满一箱子的银钱,交到老道的手上。 “我替这个不争气的玩意,谢谢大师的救命之恩!” 老道拿了钱,一出李家的大门,就雇了一辆马车。 “我要出城,越远越好,要快!” 他抱着一箱银钱,一颗心砰砰乱跳。 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李从容的病,是好不了了! …… 林之语没回王家,而是去了顾老头的家中。 第(2/3)页